薛忠山哎呀两声道:“得了吧,当初灌晏之酒他一口倒,啥也没问出来。”
薛如意连忙道:“这次不一样,他主动要酒,说明能喝。”
薛忠山吃完最后一个饺子,把碗放到灶台上,拍拍薛大:“拿酒去,干活了。”
薛如意倒出她娘给的解酒丸递给三人:“先吃了。”
三人吃了解酒丸,提着六坛子烧刀子信心满满的往楼上去,王晏之也跟了上去。
走在楼道上还嘀咕,要吸取前一次灌酒的经验,废话别太多,只管灌人套话。
李清翊瞧见四人进来,惊讶问:“怎么这么多酒?”
薛大把酒坛子递给他,“这是如意楼最烈的酒,保证你喜欢,我们陪你一起喝,也给我们讲讲陇西的山河岁月。”
李清翊爽朗一笑,只喝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赞道:“这酒比陇西的月关渡还呛人,等我走时一定带几坛子回去。”
薛二豪气道:“到时候送你两坛子。”
“好。”李清翊提起坛子就喝,动作一看就是个酒罐子。
薛家三父子互看一眼,他们三个应该能干得过吧。
李清翊喝着烈酒,从陇西的荒原大漠说到长河落日,薛家三父子从围着他坐,到和他一样靠在地上排排坐。喝到最后都有些迷糊了,开始和他称兄道弟。
等薛家三父子彻底歪倒,李清翊提着酒坛子又猛得灌了一口,眼神有些飘,人却很清醒。他看向一直盯着他看的王晏之,遥遥举了一下酒坛子,“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