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之:“琴棋书画他样样半桶水,所以祖母才不喜他。”
薛父:是我儿子我也不喜啊。
王晏之有些尴尬:“要不你问问他我小时的事吧,他喜欢说这个。”
薛父终于笑了:“这个我行。”
几人商议好,承恩侯很快端着药碗过来了,他身后跟着沈香雅。一见他过来,薛忠山立刻上前把药碗接下,递给薛如意,拉着承恩侯道:“亲家,来来来,我有事要问你。”
承恩侯被拉着,回头看沈香雅:“去哪?我夫人还在这呢。”
薛父直接把人往外拉:“我夫人也在,让她们说说话,我想问问晏之小时候的事。”他凑到承恩侯耳边小声嘀咕:“其实是如意想问,但又不好意思,我就帮她问问。”
承恩侯本就不大的眼立马笑眯了,一副了然的模样:“行行行,我们去院子里说。”
薛父:“去什么院子,去你院子,听晏之说你还种了些名贵的花草,带我去瞧瞧吧。老大老二你们也来,一起去瞧瞧。”
亲家要看,承恩侯自然要带的。他边被拉着走,边回头同沈香雅道:“夫人,我带亲家去我们院子瞧瞧,你有事就差人来找我。”
沈香雅答应:“你快些去吧。”
他们二人一个圆润随和,一个窈窕妍丽,当从外形看真有些不般配。
等人走远了,浮乔立刻把门关上,规规矩矩的守着。
沈香雅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有些诧异。回头问王晏之:“你们把你父亲支走干嘛?”
不得不说,沈香雅的警觉很像王晏之。
王晏之从床上下来,接过她手里的鸡蛋开始剥。沈香雅疑惑道:“你不喝药,让人传话让我带鸡蛋过来干嘛?”说完又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儿子,“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