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三皇子自然知道,他疑惑问:“这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王晏之接着道:“太子掌管户部,我的人查出当年是陆相侵吞这笔军饷,打造兵器银钱不够只能以次充好。当年太子应该也知道这事,利用户部之便,把账册做平了,所以后来皇上去查账什么也没查出来。”
“只要我们把这事捅出来,不仅太子要遭殃,陆相也会倒台。”
三皇子微微张大嘴,重新审视起王晏之:三年前他还在病中,这事也能查到?
“要如何捅,当年太子和陆相都能把这个事压下去,十万军士的血都无用,我们现在捅往哪痛?”要有这么简单当年就捅出来了。
王晏之道:“这就需要你帮忙了,户部账乱成一团,已经被皇上连着训斥好多年,一到年关尤盛。尚书钱崇书每日焦头烂额,你让人把他引到如意楼,岳父精通算学,自有办法获得钱崇书赏识,混进户部。”
三皇子目光投向有些憨憨的薛忠山,“你,说他,精通算学?”算学可太难了,他当年学的时候一个头两个大,恨不能把算盘砸了。至今没搞明白鸡兔同笼的问题,九宫格更是不会,勾股论证之法连看都不想看。
钱崇书是算学个中高手,号称天启无人能出其右,这老头凭什么能得钱尚书的赏识。
三皇子不太信任的问:“九宫格可会解?”
被他这样看着,薛忠山冷哼一声,故作高深道:“井底之蛙,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七右三、上九下一,五居中央,是为正解。你们只知九宫格,可知十六宫格,三十二宫格?可知一元二元三元?”
三皇子:“行行行,本王相信你,本王可以把人引过来,引过来了当如何?”反正说的他听不懂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