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之轻笑:“砸就砸了,反正有如意的一半。”
善后的浮乔匆匆进门,朝王晏之道:“世子,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哭着进宫告状去了。他们还让人把门关了,说是等她们从宫里回来找薛家算账。”
原本还觉得愧疚的薛忠山火气蹭的往上冒:老太太和二房是觉得如意就算真掉了孩子也是自找的是吧?还好意思去宫里告状。
“让她们去,我们薛家人就在这等着。”
王晏之眸光冷冽,甚至带了点笑,他朝沈香雅道:“母亲,麻烦你招待一下岳父岳母他们,我也进宫一趟。”
一直没说话,捧着姜糖水喝的薛如意轻声问:“你去宫里干嘛?”
王晏之安抚一笑:“自然是去告状,又不是只有他们有嘴。你夫君文采上京无人能及,她们赢不了我。放心我定会给挣面子、底子回来。”
薛如意嘴角抽了抽:文采好是这样用的吗?
彼时皇宫内,老太太和云涟县主一路哭到太后的寿康宫。陆太后原本正在小憩,被那哭声扰得频频蹙眉,正要呵斥就见老太太在云涟县主的搀扶下哭哭啼啼的进来了。
陆太后只得起身道:“赐坐。”
等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坐稳了,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问:“老姐姐这又是怎么了?”
老太太抹了把眼角道:“太后表妹,您要替老婆子做主啊。晏之那新妇目无尊长,从不请安敬茶就算了,还总是顶撞我。自从嫁进侯府,就日日往外跑,和一些男子勾三搭四,丝毫不顾忌侯府的脸面要在外头开酒楼。”
“我不过叫人回来说了两句,她孩子掉了。薛家人就冲到侯府打砸一通,把我和云涟的住处砸得没一块好地方。您瞧瞧,云涟额头都磕破了,那薛家人现下还在侯府叫嚣,说是我有太后撑腰也不怕,有本事让太后您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