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很快被请了来,王晏之今日披了一件深色的狐裘,立在那还时不时咳嗽两声,一看就身子骨没好全。沈香雅连忙让人搬了椅子过来给他坐,又塞了个暖手炉给他才放心。
老太太一瞧他那模样就头疼,心说怎么就变成这般不成器的模样。
等他坐定,老太太才板着脸问:“晏之,你的世子妃抛头露面出去做生意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王晏之抱着手炉点头。
老太太更气了,龙头杖用力一杵:“既是知道,你还不去喊她回来。”
王晏之一脸无奈:“如意开酒楼是她的事,祖母要想过问亲自去喊她来便是。我身子骨弱,挨不了她一顿揍,您找我去就是要逼死我。”
老太太火气蹭的就上来了,骂道:“和你父亲一个德性,什么叫要逼死你。如此惧内,如何担当起侯府?”
承恩侯嘿嘿两声道:“母亲,您都说了他随我,惧内,巴耳朵改不了,您就别为难晏之了。”
老太太气竭:“别为难他为难你啊?你和沈香雅去把人喊来。”
沈香雅:“我不去。”
承恩侯:“夫人不去我也不去。”
老太太:“……”
吐血啊,大房就没有一个让她舒心的。
眼见老太太胸口起伏,颤巍巍地。王二叔连忙道:“娘,您别急,要不我让人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