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话堵在嗓子眼里,越发的胸闷气短。总觉得薛家人什么都没说,偏偏又气人的很,气得恨不得把磨牙把他们咬碎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说话说一半,诚心不让人好好吃饭。亏得她方才还让下人把饭菜做丰盛一些,好让周梦洁继续看诊。
正厅里安安静静,只有二房的钰儿是不是会碰到碗碟,嘟囔两声。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吃得食不知味,薛家五人包括大房吃得很是开心。
酒足饭饱后,老太太以为终于有机会问话了。哪想薛家几人突然说有事,急匆匆告辞,临走还热情的欢迎他们下次也上门拜访。
薛如意把人送到门口,周梦洁拍拍她的手,目光瞟向不远处傻眼的老太太和云涟县主,轻笑道:“这两天她们问你什么,你只需说不知道就够了。”
“嗯。”薛如意点头,悄悄朝她娘竖起大拇指。
周梦洁刮了她鼻尖一下,转身和薛家三父子走了。
不出周梦洁所料,接下来的两日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对薛如意甚是和蔼。总是找机会凑过去同她说话,每次总是把话题绕道她娘身上。
薛如意一问三不知,“不知道,问我阿娘去。”
老太太觉得她是故意的,偏生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很无辜的看着你,当真叫人说不出狠话。
婆媳两个碰了两天软钉子后,都有些坐不住了。第三日,云涟县主提着厚礼从后门出去与提着厚礼从前门绕路的老太太在薛家大门口碰了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