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意道:“怕他们察觉,我们以后可以用特殊的字符表示,比如皇帝可以用‘k&039;表示……”
王晏之眼皮跳了一下,问:“不是念‘蝌’吗?”
薛如意:“念‘k’,红桃k。”
王晏之有些不懂,之前岳父明明说念‘蝌’,蝌蚪的蝌。
薛如意蹭的把桌子上的纸张收起来,往床边走。王晏之讪讪,他到底错哪里了,刚出声喊了句迎面就砸过来一床被子。他整个人被兜头罩住,人还杵在懵懵然的状态:难道岳父坑他?
他刚拉下被子,屋子里的烛火就被吹灭。他只能黑灯瞎火的往自己小榻上摸,刚躺下没一会儿,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王晏之和薛如意同时警惕听着外面的动作,很快脚步声靠近,沈香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如意,天突然转冷,我给你们送一床被子过来,方便开门吗?“
沈香雅和婢女的的影子印在门框上,王晏之和薛如意同时弹跳起来。一个抱着小榻上的被子往柜子里放,一个把小榻往角落里推。”
里头哐啷一通响动,站在门口的沈香雅疑惑的问:“不方便吗?不方便我先回去,明早再让婢女给你们送。”她刚要走,屋里就亮起烛火。
很快披着外衣的王晏之拉开门,神色淡定道:“母亲,下雨天不必跑的。”
沈香雅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往里瞧了一眼,瞧见坐在床上的薛如意,温声问:“如意不习惯上京的天吧,上京就是这样,天多变,尤其是冬日来得特别早,要注意保暖。”
她示意婢女把被子抱进去,又亲自给她拉了拉被角,朝还站在门口的王晏之道:“你身子弱,快躺进去,我瞧着你们睡下,给你们灭灯关门,省得你们挨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