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意想:反正二哥来时也说要挣爵位,这工部从五品员外郎听起来还不错。至少钱多事少,先应下来也不亏。
“民女替家兄多谢皇上。”
他们这边说完话,太医也确认王晏之无事,只是常年病痛伤了根骨,有些体弱,皇帝这才放下心来。
嘉佑帝又关心几句,赏赐薛如意一些首饰珠宝、滋补的药材,又拿出一串檀木佛珠,对王晏之道:“这佛珠是朕年前亲自去灵台寺求的,能护佑你安康,记得时刻带着。”
他本想把佛珠带到王晏之左手,但瞧见左手上绑着一截最普通不过鲜红的平安绳,随口问了一句:“你母亲给你求的?”
王晏之目光也落到平安绳上,唇角翘起,然后看向薛如意。
嘉佑帝立刻明白这红绳只怕是俩人的定情之物。他把佛珠戴到他右手,又问:“你如今已经大好,之后是继续跟着太子,还是让朕给你一份翰林院的闲职?”
“不必了。”王晏之摇头:“臣下没有功名在身,去哪都不合适,臣打算参加明年春闱科考。”
嘉佑帝惊讶:“你是承恩侯世子,将来必定是承恩侯,不参加科举也无碍的。”
王晏之眼睫毛略微弯了弯:“臣答应过一人要考状元,总不能食言。”
薛如意撇嘴:现在说这个做什么。
嘉佑帝叹了口气:“你性子倒是有些像你母亲,外柔内刚。但朕总觉得你病重是慧极所致。所以你不必掐肩冒头,能顺应安排入朝为何必去挣那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