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闻所未闻,那刀法和镊子也使得干净利落。皇宫的御医也曾用过‘麻沸散’,但效果不尽人意,用了跟没用差不多,他岳母一手医术当真是出神入化。

许多疑难杂症到她这基本不够看的。

给王晏之包扎完后,薛如意才想起从进门到现在都没瞧见阿爹和二哥,于是开口问她娘,俩人去哪了。

周梦洁蹙眉,觉得这么大的事也不好瞒着,干脆当着大家的面道:“东河岸修了一半的大坝和码头都被冲垮了,河岸也决堤。修建的沙石木材被发现以次充好,你二哥被抓去吃牢饭了,你阿爹去县衙找关系瞧他。”

“什么?”薛如意急得站起来,“以次充好关二哥什么事?要有事也是衙门里的人搞得鬼,怎么不抓他们抓二哥?”

薛大蹙着眉没说话。

周梦洁道:“沈县令和县丞一口咬定是你二哥让采购的人采购差的沙石木材,好自己挣差价。偏偏有很多人都出来指认你二哥。”

正在这时,如意楼楼下传来拍门声,薛父有些哑的声音传来。

“一定是你二哥有消息了,我去瞧瞧。”周梦洁收拾好药箱往楼下走,薛大连忙跟上。

薛如意瞧了王晏之一眼,道:“表哥,你一个人没问题吧,我去瞧瞧就回来。”

王晏之点头:“嗯,你去吧。”

薛如意才跑到楼梯口,就听见薛父道:“人是见到了,被关在县衙大牢。没挨揍,也没挨冻,牢里的狱卒都塞了银子,按监察御史的说话,这事沈县令也有嫌疑,不能参与审问,朝廷好像正好有钦差过来,大概三日后就会公开堂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