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笑道:“这次多亏有安子,他熟读天启律历,才找到空子可钻。”
王晏之有些好奇的问:“那字迹消失了是什么原因。”
薛二解释道:“那墨不是普通的墨,是酚酞溶液和碱性缓冲组合剂研制的墨,通过控制两者的配比来控制字迹消失的时间。”
王晏之听得懵懵然,实在搞不定里面几个词是什么意思。薛二觉得自己纯属是在对牛弹琴,和一个古人聊什么化学这不是吃饱着撑着吗。
“好了,地契收好,等以后再看看要盖楼还是铺子。”
沈县令被整得焦头烂额最近应该抽不出空搞事了。
几人才商议完,沈修突然急匆匆的来了。一进门就问:“薛二,这次是不是我爹故意陷害你们?”原本看完他爹打算立刻走的,但他娘抱着他哭,他才勉强留了一日,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屋子里气氛有些沉闷,薛家人都不说话。
沈修目光落在王晏之脸上:“周安,你说是不是?”
王晏之抬眸看他,眸色冷淡又疏离:“你以为那夜为何会恰好看到码头的文书?出门为何又听到师爷提了一嘴?你县令爹在利用你。”
所以让他娘求他回来,让他看到文书,让师爷当他面提,都只是为了算计如意楼?
根本不是在乎他这个儿子?
一直傻不愣登的沈修愤怒了,扭头就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