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意噗嗤一声乐了。
她一笑桌上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一家人说说笑笑各自回房睡了。
房间里,周梦洁坐在桌子边看医书,薛忠山端了碗红糖姜水放在她面前,讨好道:“下午瞧你打喷嚏,喝点红糖姜水预防风寒。”
周梦洁刚要接过他立马道:“烫,小心点。”
“行了,老夫老妻的。”她颇为嫌弃的一口喝掉,放下碗叹了声,道:“老薛,刚刚怎么感觉我们家如意有心事?”
薛忠山浑然不觉:“你就是爱操心,如意那直肠子能有啥心事?她不高兴通常都是直接动手的。”
周梦洁瞪了他一眼:“你个大老粗能知道什么?如意也大了,再直肠子能不兜点事?”
“那你说什么事?”薛忠山顺势坐下。
周梦洁摇头:“不好说。”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夫妻两个对看一眼,周梦洁起身去开门。门外如意局促的来回抠门,见到她漆黑的眸子眨了眨,喊了声阿娘。
“怎么了如意?”
楼道里昏暗,只有房间里漏出的昏光投在她身上。她不似平日里的朝气,有些焉耷耷的:“阿娘,先前我是说沈县令敢报复就拧断他的狗头,但他是官……”这些她虽不是很懂,但也知道有句古话叫民不与官斗。
现在有些担心之前执意开酒楼是不是给了沈县令拿捏的把柄。
周梦洁瞧她那样忽而笑了一下,如意抬头不解的看她娘。
“阿娘,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