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第三日夜里,他下颚处起了个火疖子。王晏之闭了闭眼, 小心翼翼拿开放在自己小腹处的手。
薛如意动了一下, 他眼疾手快点了她睡穴, 然后一鼓作气爬了起来。
他在漆黑的屋子里坐了会儿,下颚处隐隐传来刺痛。干脆起身翻出窗外, 衣袂飘飘间落在一家医馆。睡得好好的大夫被拎起来丢到冰冷的木质椅子上。
黑夜看不清来人的脸,大夫多哆嗦嗦,问:“好,好汉饶命, 需要什么您尽管说。”
王晏之:“不会说话就闭嘴。”
“是是是, 我闭嘴。”
王晏之:“泄火除了吃药、行房还有什么?”
大夫:“还, 还有……”他搜肠刮肚的想,“饮食清淡一些,不吃药慢慢也能好。”
王晏之:“……”
好好的大夫怎么现在才长嘴。
王晏之走的时候把大夫的嘴贴上封条
大夫一脸懵逼,呜呜呜连声叫唤,院子里向来灵敏大狼狗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是见了鬼了,大半夜的特意来封他的嘴。
脑子有问题吧?
王晏之跳回客栈房间,伸手拍去身上的春露寒气,又把手放在心窝处暖了暖,等暖和了一点才脱衣重新躺下。横在床上的人嘟囔一声,摸索的摸到她的手,然后顺着手腕往下滑动,滑到他小拇指,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扒拉。
她闭目,呼吸均匀,手动一下停一下,动一下又停一下,尔后慢慢不动了。许是没力,那细巧的手顺着他微凉的腹部肌理往下滑指尖若有若无停在了某个不可名状的地方。
王晏之深吸一口气,感觉火气更大了。
次日才起床就听到外头躁动的声响,王晏之双眼放空盯着床顶,这才想起来今日放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