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看他满脸疲色,眼下乌青,于是道:“娘,我觉得还是去熬碗参汤给他吧。”看他憔悴的模样显然是伤了元气。

薛大推着周梦洁出去,屋子里最后只剩薛如意和被摧残得有些惨的王晏之。

薛如意懊恼、纠结,还有些窘迫。

这事实在也不能全赖她,先前表哥说每晚上都亲说不定就不脸盲了。她一直记在心里,但每回看到他就下不去手,昨天实在是喝高了,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虽然是她先动的手,但她浑身也好疼。

她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摔下床的可能。

“那个,表哥……”向来性子直的人头一次卡了壳。

看她为难,王晏之眼睫微垂,颇有些受伤:“表妹是不想负责吗?”

薛如意:“……”怎么搞得她很渣?

“我没这个意思。”

王晏之这才落出一点笑:“那就好,我们是夫妻,圆房很正常,如意不必介怀。我还有些困,能先睡一觉吗?”

“哦。”薛如意有些呆,他之前一直喊自己表妹,突然亲昵的喊她名字,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王晏之见她不动,于是问:“如意也要睡?”

“不睡。”她立马拿过床头的外衣往外跑,王晏之唇角翘起,慢慢躺进被子里满足的叹了口气。

好在正月十五之后王晏之就去了县学,薛如意重新开始盘算她的酒楼。

目前五家铺子选出了两家,一家在南街,只有一楼,前面临街,后面临湖,空间足有两百平。一个月租金十两,一年一百二十两。

优点是环境好,缺点是人流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