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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真正的质子不是我这便宜爹,而是苏玉青未来的亲家翁。】

系统:【那宿主要怎么办?】

苏宝珠:【先看看皇上要唱什么戏。我毕竟没抽穿池子,那些证物不敢说能收集齐。万一范尚书真的和潼北有什么关系呢?我爹娘在婚事看走眼也不是第一回 了,习惯了。】

沈尚书茫然无知,只能小心说道:“潼地有几户有想叩门,臣并没有允,除却整个刑部都有领的钱之外,也只收了一盒寻常的潼地特产松香墨罢了。那回送的人是读书人,松香墨又只是心意,也就收了那一样。其他的是再没有了。”

皇上没多说什么,扬手招了招,在皇上陪侍中间的人就站了出来,赫然是佺公公。

佺公公笑得在皮不在肉,“沈尚书,您家的孙女儿可是定了潼北一个举人的亲?”

沈尚书:“是这样,但是那举人一开始称自己并无其他女子牵扯,一定只有孙女儿一个,才对他另眼相看些。因着他的前相好来寻他,他言语无状,毫无举人气度,不堪为沈家婿,我家夫人早开始寻摸着为孙女儿寻觅一门新的亲事了。”

佺公公还是那副虚伪而近乎恶意的笑——他甚至挂着这种笑瞥了苏宝珠一眼,才转回去,“但是,那举人原本也是出于潼北大户,因为三年前的叛乱,举族迁至潼东。据洪大人来报,这几年,他家在潼东安营扎寨,以刑部尚书孙女婿的名义,大肆敛财,使民众陷于疾苦,沈大人,您可认?”

不知道姓洪的一共多少人,不过朝中姓洪的,高地也就吏部尚书一个。苏宝珠的脸色一时十分精彩。

刑部尚书也都愣了,下意识问了句:“吏部不是一直都不配合吗?”

佺公公笑意悠长:“沈大人与其看着别人是不是配合了没配合,不如先顾好自己。”

苏承泽见着不免蹙眉,佺公公的态度十分容易令人反感。

刑部尚书为官多年,什么坎坷都见过,却也没见过这般作态的,不免问道:“本官若说没有,坦荡荡清白白,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