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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管家拿过去后,李知州后知后觉自己给的冒昧,连忙又补充问了句:“敢问,是宋家的哪个青年才俊,来做这县令?”

宋管家一听,忍不住干笑两声,端着的气势一刹那从十分只剩一分。

李知州面露诧异,宋管家连忙重新严正表情,道:“是武勇侯府上的四小姐,豆蔻年华,才情斐然,诗书礼仪无不精通,容貌仪态难出其匹,曾考了秀才,曾骂过腐儒祭酒,可谓是天人之姿,不世出之英才!正和英县县令之位!”

李知州:“!!!”

李知州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宋家的这位四小姐,年未满十五,曾女扮男装去考秀才,还骂了国子监祭酒?——我潼州庙小,怕是容不下这种人才啊!”

宋管家无法反驳:“哈哈,哈哈哈。”

李知州哭笑不得:“您去都好啊!她,她一个姑娘家——”

宋管家连忙摆手,“这可不兴说呢,你潼州那么多人,为什么一个敢去英县当县令的都没有?还不是因为苏监军,她也是姑娘家,一晚上杀了大半个英县的县衙,偏偏一个个都杀得有理有据。谁还敢去英县?”

李知州愣了片刻,摇了摇头:“之前只隐约听说些苏监军聪慧可人的传言,如何这般酷烈?不合中庸之道……”

宋管家听着这话倒是不想聊了,怕和这家伙聊多了,回头他和屈县令一个下场,苏监军迁怒到他。并且什么就中庸之道了?当剥削百姓的屈家占据优势的时候,所谓中庸,站在中间,也只是屈家的伥狗而已。

反正印章也已经到手,宋管家拱了一礼,不再多说,带着四个壮汉就离开了。

在去英县的路上,宋管家不免又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