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举人就这样迅速定论。
第二个举人不是疑案,是定下的,罪名是欺压百姓,逼迫良民为奴为婢,供他享乐。罪证确凿,罄竹难书。逼良为奴是重罪,这个举人至少一个流放。没什么异议,只是这举人已经鱼肉百姓近十年,不知道之前的官员都干什么去了。
这个案子就按旧例,由大理寺交给刑部。
安平公主听着都摇头:“上一任经手和监察的考评得翻出来,看看评的都是什么。本宫自韵只是管中窥豹,却已然心惊不已。”
苏宝珠也不免暗自感慨:【完善的律法可以按查百官,天下和睦。但风气败坏后,再好的律法,在执行的过程中,也会逐渐架空,扭曲,直到不能用。】
安平公主很快收拾好心情,看向最后一个案子。
一个潼北举人疑似抛妻弃子另娶,然而因为官府没有合契,潼北连年灾难乡民难寻,潼北的大户的话没信力,女子和秀才坚称他们是夫妻,而举人只道女子是秦楼女子。无法裁定他们之间是否有夫妻关系。
大理寺卿介绍完这个案件,又说:“依臣看来,举人成亲时已为秀才,与寻常百姓不同,合契按理应该会有,既然没有合契,那自然该按没有合契,判举人无罪。不过女子能说出那举人的隐秘之处,也是该再问两句。”
安平公主拿过三人的证词看了又看,问道:“那女子、秀才、举人是不是都是单独关押的?”
大理寺卿道:“是。”
安平公主点点头,道:“我和苏姑娘去挨个问他们,你带着人去一旁的房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