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安平公主又下一道旨意,办了场消夏宴,把北定公长孙介绍了过去。
北定公的儿子辈大多荒唐,其中一个更是闹出了把娼妓都抬回府上以避开惩罚的事,陛下知道后又很发了一通火。
不过北定公府也是命不该绝,出了个在淤泥而不染的承袭长孙,年未立冠就很通事理,刚巧婚事被不晓事的叔嫂搅和,一直没能定下。
安平公主介绍北定公长孙也有她的私心,她也被和北定公长孙做过媒,而皇上似乎介于可与不可之间。北定公内部确实乱,对安平公主来说是低嫁中的低嫁。
不过,对于在混乱的内宅中待过的宋徵昕来说,北定公府和宋府也不差多少,甚至算是雪中送炭。因此两人算是一拍即合。
“宋二现在可没空参加什么桃花诗会了,有些可惜。”
又是一次寻常宴会,一众姑娘坐在一块,闲暇聊天。一个姑娘就眉飞色舞地开了口。
“那次听到她的事后,我想了想,也不能全部打算都托付在宝妹妹身上,刚巧要入宫寻姑母聊天,就和安平公主略提了一嘴。也不知道宋二什么时候会来谢我!”
旁的姑娘只稍稍一愣,随即就笑:“你让她免了你吕家的份子钱就行了!顺带让她也把我的免了——我让我哥把他和那表弟的‘恩爱’见证都摆摊卖了,现在京城都知道他是个烂人,晏夫人都不敢拦,连忙把他捆起来送江南冷静去了。”
“说来他为什么闹着要跳啊?感觉也没什么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