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好像是目送宿主去私会情郎的眼神。】
苏宝珠:【确实挺像的!】
苏宝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去“见情郎”,到了宋府,和宋夫人例行寒暄,送点时兴的糕点做门票,就要去寻宋徵昕。
宋夫人的屋里有着暑气浸透的热,苏宝珠出门后,甚至觉得屋外更凉快些。
宋夫人的侍女带她去寻宋徵昕的时候也在道歉,说宋夫人近日身子不适,有些畏寒,因此屋内会热一些。
系统:【欲盖弥彰。】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苏宝珠没问,系统也没问,侍女更没有提。
到了宋徵昕的屋里后,侍女先行告退,宋徵昕把侍女都摒出屋去,这才牵了苏宝珠的手坐下。
苏宝珠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我就开门见山了。”
宋徵昕低了头:“若是没有个什么,妹妹也不必这几天就急急地寻我了……我心里有数。”
苏宝珠点点头,道:“我也只是刚查了个苗头,并无实证,你姑妄听之。”
窗外惊雷霹雳,狂风呼啸。
武镇伯府晏二公子晏清密时年十七,太子铁党,前途无量。和宋徵昕的婚事已然是板上钉钉,平素也确实对她很好,礼物邀约,情话誓言,从未间断。
然而与此同时,他在秦楼南院还有一个相好。这相好是他五服外的远房表弟,四年前举家获罪,因颜色姣好,色艺双绝,被特许充为官妓,并不流放。又不知走了哪条路,三年前奴籍也脱了,卖笑也不用了,去做南院的记账账房去了。晏清密怜悯他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待,时常过去看顾。
这还只是正常的亲戚本分,奈何太子身边一个同样办事的韦家公子有断袖之癖,常常借着办差的理由去南院寻欢作乐。晏清密一开始老老实实扮演着“同事嫖丨丨娼我守门”的位置,后来,他喝了助兴酒,在表弟的带领下,领略了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