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其中还有掩盖证据等等一系列的处罚,时瑜什么都不需要做,星安的律师团,就足以让他在监狱里待上无数年。
穿上球服坐在监牢。
褚析霖询问站在外面的卢昕涵:“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后者迷惑了一瞬间,才笑了笑似的对他说道:“没有什么好笑话的。”
“我来看你,只是因为老板说我们曾经到底有过一段。来看一下你,回头才好在微博上以曾经有过一段并且伤心的原因拒婚。”
褚析霖心底起了一丝渴求:“所以你心里还有我吗?”
卢昕涵惊讶。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对我而言,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也最廉价的东西,它昂贵的地方在于,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我永远都不会拥有爱情。而它廉价的地方在于,虚假的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就像我无法相信你曾经真的爱过我一样。”
她的眼神告诉他:“不然你又怎么能理所当然的按照一切你觉得合适的行为去让我做出行动呢?”
心被踩在脚底。
这种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所谓感情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恩赐,愚蠢的行为造成的一切不当事件,都廉价到一文不值。
只有法典上所写明的法律才是真实的陪伴着他,监狱生涯的物品。
玻璃窗外的女人还在说着,“前段时间你的助理因为无法承受的原因,已经彻底宣布了瑞安娱乐公司破产,不过申请破产后,遗留下来的那部分资产倒是能在你坐完了牢出来,为你的余生提供部分的花销吧。”
玻璃窗的里面,褚析霖自认心碎的说着,“你爱过我吗?”
卢昕涵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当然爱过。”
但也就只是爱过。
褚析霖看着卢昕涵凛然离去的身影,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是生活在自己认知中,在一本正经的搞笑,偏偏又连一个真正能逗笑他人的小丑都不如。
晚间。
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着记者对时瑜的专访,“目前国内的娱乐圈已经按照您所计划的那样达成了您的目标吗?”
“或许?”在世界领域上都美丽到不可方物的女人挑了挑眉,在面对记者的下一个问题,“您接下来是否有恋情方面的考虑?”时,再度给出答案。
“我可是绝对的水仙主义。”时瑜理所当然地说着自己从未改变过的认知。
“就算有朝一日我也会存在所谓的恋爱脑行径,那我也只会疯狂的迷恋自己。”
这个世界上,人唯一能信任的,可以毫无顾忌的付出,并且收到理想中的回报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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