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两人也渐渐受她感染,脸上沉重的神情,一扫而空。

温玉婳:“不知队长现在在哪里,我们回去的话,希望队里能主持我姐跟姐夫离婚的事情,我们在这里没亲人,还希望队里做做见证。”

队长媳妇道:“你们先回去,我回头把队上的人都叫来。”

温玉婳在路上跟大姐分析局势。

“姐,姐夫虽然说要跟你离婚,但是真要将妞妞的抚养权要到,怕是不容易。”

温大姐整个人都失了主心骨,闻言脚下一滑,差点当场摔下水稻田。

温玉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人。

温大姐急得哭:“现在妞妞还没有找到,找到了,她们要是又将溜溜再弄丢了怎么办?”

这个就是实话了,真不带走的话下一次再丢了,难不成又来找一次吗?这太没安全感了,所以抚养权是一定要带走的。

两人走在路上,天空微微下了点小雪,路不长,但是农村的泥土路不好走,温玉婳小白鞋上也蹭上了泥。

小白鞋好看是好看,可是不保温,温玉婳脚趾头现在都冻得没了知觉。

这种事情温总经历一次就够了,可不想经历第二次。

沉思片刻,她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样……”

大姐急忙问:“什么办法?大妹你说,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现在我们时间比较赶,要抚养权又要得比较急,到时候陈家不愿意给妞妞的抚养权。那我们就只有示弱。”

温玉婳甩了甩冻得没知觉的手心,又严肃道:“平时姐夫不是打你吗?姐将你以前被打的地方露出来,再找证人,到时候我们以姐夫有家暴趋向,会打孩子为由,争取舆论这帮忙,作用不大的话就报案或者走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