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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槐送出去之后,韩松柏回来看了眼苏笑笑给他买好菜,狠狠甩了下袖子,自言自语道:“这个贪得无厌老狐狸,为了我们家金子居然想把女儿嫁到我们韩家来,还想利用工程队来挖我们家的金子,真当我老糊涂呢。”
韩松柏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横梁之上,呐呐自语:“不过祖上到底把金子藏到哪里去了呢?难不成真的藏到横梁上,横梁承受不住重量所以要断了?”
韩松柏又想起了当年的事,重重叹了口气,猛地灌了一口茶,悲从中来。
与此同时,首都军区文工团。
一位刚刚到文工团不久的新同志说:“江部长,大领导说咱们今年的文艺汇演和宣传工作都完成得非常出色,让咱们可以早点放假回家过年,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呀?”
旁边一位老同志碰了碰新来年轻同志的手臂,小声说:“江部长不回家过年。”
新同志诧异地“啊~”了一声:“江部长你不回家过年啊?”
江雪轻笑了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收拾好自己手上的东西,早点回家过年吧。”
大家等江雪走了才议论纷纷,老同志拍新同志的手臂:“你是不是傻啊?我提醒你是让你别说,你居然还问出来!”
新同志不明白:“江部长不是首都人吗?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啊?”
另一位男同志说:“你要是三十好几不结婚,你有脸回家过年吗?”
老同志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积点口德吧你!”
新同志说:“就是啊,江部长人又美气质又好,人家那叫为艺术献身,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她要是想结婚大把人排队等着娶呢。”
那位男同志“嗤”了声:“还排着队等着娶,你说的是二十年前吧?十年前我都嫌她老帮菜嚼不动……”
新老同志给他打完眼色,喊了句:“江部长!”
那位男同志绷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