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眠时常会脑补那天在君御酒店, 陆彦将她压在床上温柔缱绻的吻。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欲火的隐忍模样,像是在慢慢品尝什么世间珍宝,让江照眠想起一次便心动一次, 体验感极佳,有种上瘾的快乐。
她以为陆彦亲吻她的时候就是那样温柔的……
慌乱间,江照眠的小手抗拒地推开他胸口, 勉强拉开一段可以喘气的距离。
她惊惧睁大眼, 脸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不自然地涨红:“陆彦,你在干什么!?”
“你这是在……”江照眠害怕了,她实在镇不住这人,只好搬出一句无力又恼怒的,“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男人一手紧紧攥住她细嫩手腕,压出了红痕, 另一只手扣着她脆弱的后颈,迫使她直视自己戾气翻涌的眼睛。
他恶劣地勾了勾唇, 气音沙哑:“是又如何?”
……直到今晚江照眠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陆彦。
控制着她的男人喘息急促, 攻城掠地, 身高差的缘故江照眠不得不仰起头,深深陷在他怀里, 肌肉结实的身躯滚烫贴着她,她几次都快要喘不上气。
“唔……”
“……嗯……”(丽)
小主人的肩细瘦单薄,想反抗犹如蚍蜉撼树, 几声嘤咛呜咽无济于事,很快淹没在水声纠缠的吻中。
他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江照眠此刻一定红了眼睛。
可是他喜欢她,喜欢得快要疯了。
陆彦觉得自己一朝之间又成了当年在寂寂山林里残喘的落水狗, 他赖以生存的光就要被人带走了,隔着阶级与出身,纵然他拼上性命也无法逾越这道鸿沟。
他又成了那个自己挖个坑躺进去打算结束生命的可怜虫,在阴暗贫穷的角落悄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