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眠认真点点头,意味深长的沉吟片刻,皱起小眉头正色问:“那这些日用、夜用、网面、棉面的……还有这几盒不同流量的卫生棉条,也是顺手拿的吗?”
“是。”陆彦双手抱臂,扭头避开了小主人热切的目光,也不知在看什么风景。
暗中窥伺的郝东希目瞪口呆,暗想学到了个撩妹技能,却又忍不住腹诽,忿忿咬牙:“舔狗。”
“那陆彦的手好大哦,可以顺手拿这么多东西。”
小兔子忍不住抿嘴偷笑,美滋滋的一样样将东西放回口袋里,一想到他到了拍摄地第一时间一定是来找自己的,刚压下的嘴角又甜甜扬了起来。
要说陆彦为什么对女性卫生用品如此熟悉,还要托小祖宗的福。
十二岁的江照眠当时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才会血流不止,于是隐瞒所有家人朋友,暗自哭泣抑郁了好几日,一天要给出差的爸爸妈妈打十八通电话寒暄,还认认真真写了封遗书预备留给家人们。
整只兔变得异常安静又异常低落。
直到陆彦发现她的小裙子染脏,提醒她去换身衣服时——
幼年小兔当即哭成泪人,无助地抹着眼睛哽咽:“陆、陆彦,我可能快死掉了……”
冷淡傲气的少年嘴角抽搐了一下,眉心猛跳,蹲下身子与小麻烦精平视,无比冷静地解释了一遍,直到哭唧唧的江照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陆彦反复强调:“小姐,你没得绝症,这只是女性正常的生理现象。”
“呜……”小哭包终于冷静下来,抽抽搭搭,睫毛上挂着泪珠,看他的眼神增加了一丝丝看救命恩人的味道,“我知道了。”
陆彦见小崽子勉强镇定,转身便要出门:“我去叫保姆来。”
“等、等一下。”
察觉到衣角让人轻轻捏住,少年扭过头,便瞧见小主人红着脸吭吭哧哧像是要说什么,憋了半天才悄声道:“能、能不能先别告诉保姆,很丢脸的……”
陆彦预感不妙,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