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一句话就让厉九幽丢盔弃甲,眼睛亮的惊人,满腔的爱意尽数流露。他手指微微发颤,动作克制又温柔。沈临洲心头一紧,太温柔了,有点不适应。

风带起的床单飘飘扬扬落下,若有似无的风声,时有时无的哭泣。

呜呜呜,厉九幽不做人啦。那么温柔又那么霸道。

霸总上身的厉九幽不好惹,不对不对,是不能惹。

沈临洲眼泪里含着泪珠伤心地靠在厉九幽肩膀,低头看见自己手臂上的印子,气不过直接上嘴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嘶。

厉九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勋章傻乐,手指揉搓着沈临洲炸毛的头发,轻声道:“洲洲不气不气,咱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呵呵。

沈临洲哀怨地瞪了厉九幽一眼,背过身留给厉九幽一个潇洒的背影。

前后不过三秒,厉九幽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亲亲蜜蜜地搂着他,嘴里还念叨了一句晚安。

因着厉九幽不放心沈临洲自己在家,又不想他去人来人往的公司,索性改成了半线上办公,只有特别紧急的会议之类才会回公司上班。

沈临洲吸溜着奶茶闲逛到厉九幽的书房,发现他全神贯注地翻书,还拿着笔在一旁写写画画,等他走近了,一整个呆住。

映入眼帘的是高高厚厚的一沓蓝色生死恋,厉九幽手里捧着的是《实用妇产科学》,一旁摆着看了一点的是《助产》,还没拆封的是《解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