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轻轻推了推厉九幽的腰,轻声道:“崽崽,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厉九幽骤然松了力道,面上波澜不惊的,内心却极其紧张。
啾。
沈临洲亲了亲他的唇,轻笑道:“什么时候我家崽崽在我面前都要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一套了,不要担心,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厉九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用似乎是卡在喉咙里对声音道:“沈临洲,你记着,如果你出什么意外,我陪你一起,生同床,死同穴。”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快给我上班去,今天不是还要回厉氏嘛,走走走,现在就上班去。”
沈临洲推着厉九幽出门,自己直接靠在门上,一门之隔,厉九幽沿着门上的纹路轻轻抚摸着。
很奇怪,哪怕沈临洲的动作很轻很轻,可他还是知道,他的洲洲此刻就靠在门上。
他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洲洲,我上班去了。”
听到厉九幽离开的动静,沈临洲才慢慢离开,一头扎进小工作室里画厉九幽和他的素描。
宣泄情绪就好的办法就是找点事情干,忘记不开心的情绪。
上班下班,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
就像沈临洲不知道厉九幽办公走神红了眼眶,厉九幽也不知道沈临洲一张遗书写写画画还是丢进了垃圾桶。
太多的话想说,沈临洲还是想用一辈子慢慢告诉厉九幽。不管是遗书还是信,都不是厉九幽想收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