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真让符隶去啊。”

嘶,沈临洲已经脑补了几十万字的虐恋情深,破镜重圆的小说,想想就好带感,傅晏绝对是个疯批啊,符隶哪里斗得过他。

“之前他跟我打电话,让我放弃这个合作,我觉得其实符隶根本忘不了他,别看符隶平常不正经看起来是个花心大萝卜,其实他纯情的很,只撩一撩从来不动真格的,当年要不是傅晏事事都得过问,他俩也分不了手。分手之后符隶撩的那些个都是傅晏那一款的,用他的话说是饱饱眼福,如果不喜欢,饱什么眼福啊。”

骤然,沈临洲想起来一句话:你的行动还爱他。

认识符隶这么久了,沈临洲还没见过他身边有人,除了工作就是满世界旅游,时不时跟厉九幽打个电话要点奖金,然后一头扎进加班的洪流里不出来。

“所以……你还要撮合他俩啊。”

“唉,不是我想撮合,是人家傅晏把邀请函都发我这了,据说是因为心情好要办个宴会。”

沈临洲捂着嘴笑了笑两声,这哪里是邀请函啊,分明是下战书来了。谁让厉九幽还装人家符隶的男朋友,吃醋吃的,这得有好几年了吧。

笑着笑着沈临洲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反问道:“符隶该不会还是让你装他男朋友吧。”

厉九幽无奈点头,“我当时一下子就拒绝了,我说这是破坏四个人感情的事,符隶气的说不干了,公司的事他一点也不管了。”

沈临洲更加确定了,符隶确实还喜欢他。

“唉,为了好兄弟的幸福,我就是背也得把符隶背去,好几年了,有什么误会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合作都是次要,又不是没有那个项目鼎盛就要破产了。”

沈临洲伸了个懒腰,突然就来劲了,一个百米冲刺就进了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