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幽喟叹一声,惋惜道:“这哪里是最后一次嘛,分明是第一次。”
他爱不释手地停留在沈临洲其实不够明显的四块腹肌上,用沈临洲的话来说,这可是他熬夜挤出来的时间才养成的。
俗称——不吃宵夜。
再利用一点点时间,敷衍性地锻炼几次,努力一把,腹肌还是有的。
沈临洲脸上的纱布已经揭开了,原本细长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浅浅地粉色印子。厉九幽心疼地亲了亲,手指勾着抽屉,拿出却疤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抹上。
“这个药你得经常抹才行,这可是符隶的堂哥亲手配的,很有效果的。”
沈临洲嘿嘿笑了一声,偷袭一般亲了一下厉九幽的侧脸,黏黏糊糊道:“这不是有你嘛。”
厉九幽怕沈临洲太过骄傲,都没敢太过放肆的笑出来,只是轻飘飘道:“万一我不在怎么办,你都得记住。”
“我才不要离开你呢,你去哪,我去哪。”
沈临洲勾着厉九幽的脖子不放,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鼻尖擦过厉九幽的锁骨,他听见清晰地哼闷,瞬间不敢动弹了。
厉九幽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洲洲,怎么不动了。”
沈临洲:动,不敢动,不敢动。
都是男人,他自然是懂厉九幽是什么反应,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子炽热。
沈临洲默默把还放在自己腰腹上的大手移开,尽量忽略耳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绞尽脑汁想了个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
“我,我突然想到王姨刚刚让我下去喝水,我先走了。”
沈临洲刚起来一下,又被厉九幽拽着按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