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幽打趣道:“以为什么?以为我跑了,不要你了。”
沈临洲瘪了瘪嘴,软乎乎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声可把厉九幽心疼坏了,他都恨不得现在就把针头拔了,冲过去把沈临洲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下。
“我的洲洲还在这里躺着呢,我能跑哪去啊,你在哪,我在哪,我就是跑也把你扛上走。”
“哦。”
沈临洲闭上眼睛,脸色还是红红的,好半晌他才道:“其实,我很害怕很害怕,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我还没告诉你,其实我喜……”
咚咚咚。
沈临洲没说完的半句话就那样卡在喉咙里。
他睫毛颤了颤,乖乖又闭上眼睛,还是等这个人进来出去以后再说吧。
“请进。”
进来的人是符隶,他两只手上都提着满满当当的袋子,里头都是他们俩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靠,累死我了,拿了很多,怕你们住院时间要长。我跟我堂哥打过招呼了,你们就安心住着,我也问过了,临洲没什么大问题。”
符隶说完才看见两人又怪异又极具喜感的造型。
“哈哈哈,你们俩都发烧了啊,不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嘲笑你们俩啊,就是你俩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
一模一样的姿势,一模一样的生无可恋,就是厉九幽的表情怪怪的,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不对啊,他尽心尽力是为了谁,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