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不知道何时来了,将身上的斗篷摘了,靠过来从背后拥住了郢骊。
“几日不见,”傅修远低头,唇在郢骊颈侧摩挲着,“你倒是真不想我,若我一直不来,岂不是你我一直不见。”
天气已开始入冬,傅修远身上带了不少外面的寒气。
郢骊挣扎了下,漠然道,“我不去,你便不会来吗?”
傅修远的行事作风一向难以捉摸,不过唯独在郢骊的事情上难得一见的专一执拗。
郢骊也常常想不明白,真的会有人这么惦念和喜欢另外一个人吗?
以前她只当傅修远少年心性,长久不了,可自十年前直到现在,他还是如此。
傅修远闷闷地笑了声,张嘴咬了口,“你这是看穿我舍不得,所以有恃无恐了。”
郢骊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话未说完,便被傅修远抱了起来。
“傅修远?!”郢骊忍不住惊声叫他。
“我不管反正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傅修远将人抱到床上,退了外衣抱着人躺了下来,“你别动,”傅修远笑了声,“我累得很,只睡一会儿,你若一直动,我就不保证不会做些什么了。”
郢骊先是一愣,随即想说他们之间也不过是这些事情罢了,他们本不是一类人,便是只坐下来聊天恐怕也是相顾无言,但一想到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她便自己咬了下舌尖,将话咽了回去。
她性子本温吞,说话也向来有分寸,但跟着傅修远久了,越发刻薄起来。
其实傅修远说她是有恃无恐,倒也有一些道理,换做是其他人,郢骊说话或许还能好听些。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郢骊本没什么睡意,此刻动弹不得也多少有些困倦。
迷迷糊糊的时候,有温热的东西贴着脖颈上来,一下一下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