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旁边的人,又垂下?了头, 内心满是焦灼和纠结, 过了半晌, 才说了一?个?字“说”。
两个?人对视一?眼:“我们原本?都是普通人, 顶多也算是有?些武艺。那天我回家的时候, 我的娘子和一?双儿女都不见了,我也只是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上面说若是想要?保得妻儿平安,便子时去郊外的树林中找他, ”
“而等我去了以后,便被人打晕。醒来?时便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面前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她将我妻儿的信物拿出来?,说我只有?服从,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一?段话,男人说地断断续续。
面具?温钰礼仔细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却发现并未见过这一?人。
“你可看清过他的面容?”温钰礼急切地追问。
“不曾,每次派发任务的时候,他脸上都是带着一?个?青色獠牙面具,穿着一?件斗篷,不曾以真实面目示人。”
等两个?人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完以后,温钰礼便让人给?他们松绑。
“可以放了你们,只不过,若是你们日后还做这些勾当,那等着你们的只有?砍头这一?条路。”
两个?人沉默的起了身,气结在自己?眼前崩塌的感受并不好受,更何况被折磨的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纵然是九尺男儿,也无法消化这种痛苦。
等秦羽再来?酒馆的时候,纪漫初刚刚将一?片狼藉收拾好。
她拉着纪漫初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她哪里受到了什么?伤害。
酒架上的酒纪漫初还没来?得及放进?去,秦羽摸着空荡荡的架子,一?脸惋惜。上次他来?的时候还有?整整一?面墙的酒呢,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纪漫初倒没什么?心疼的,毕竟这些酒都是从系统里面拿的,还是无限量的供应。她安慰着秦羽:“没关系,他摔得也就是一?部分就罢了,我还有?很?多。”
“这里会不会太不安全了?”秦羽有?些忧心地说,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下?次来?的还不知道会是些什么?牛马。
纪漫初倒不是很?慌,毕竟是刚刚换了酒馆,若是一?直换地方,反而不利于经营,流失一?部分客人。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酒馆基本?上没有?怎么?经营,上次买了好些酒之后,盛夏的喜爱值也不怎么?多了。现在得好好营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