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好疼……”
饶是纪漫初再冷静,此刻也慌了神,想个名字怎么还头疼了。她拍拍温钰礼的背,安抚性地说到:“不想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温钰礼逐渐安定下来,但是脸上却满是内疚和不安:“对不起,对不起娘子,我怎么能忘记你的名字呢……”
你要是知道我才觉得害怕,纪漫初暗自叹了一口气。她这那是救人啊,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祖宗。
“你先安心养伤,”容她去冷静冷静。
纪漫初转身便打算离开,温钰礼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你干嘛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满脸震惊,一个满面春风。
“我……我只是想跟着娘子,多亲近娘子……”温钰礼委屈地低下头,随即又勉强地笑笑“我这就离开……”
完了,真的完了,纪漫初满脸的生无可恋,这人一委屈,她就完全没有抵抗力。
“走吧走吧。”纪漫初拉过温钰礼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温钰礼看着两个人相交叠的手,低下头,偷偷藏起嘴角的一抹笑。
后院一共有三间房,最大的是王春兰刚开始住的那间,其次便是它旁边的那间,最小的就是刚刚温钰礼待过的那间。现在既然打算收留他了,纪漫初自然也没有那么小气,让人待在一间最小的房间里。
她推开房间的门,一股潮湿味儿从房间里面散发出来,很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住过了。纪漫初叹了一口气,一间房子宁愿空着,也不愿意让原主住,那吸血的一家是有多恨原主。
温钰礼紧张地攥住纪漫初的衣角,像是害怕她后悔让他留下了。
“这间房还是先放放,”纪漫初将房间门大敞开来,“今天你还是先睡那间房吧。”
纪漫初指了指他们原先走出来的屋子,这间稍微有些偏僻,和那件相比更干燥些,等那间屋子晾晾,屋里的味儿散了以后再住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