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诊所的人特别招有品味的富婆喜欢。”崔霆笑着摸了摸那条大狗,“算你走运,这狗没什么大毛病。待会打了狂犬疫苗,让卫嘉给它弄点药,慢慢养着会好的。”
“养什么?”卫嘉终于结束看诊移步隔壁诊室,后面跟着灰溜溜的江海树。
“嘉哥说,狗和我只能留一个。”江海树小声对陈樨道。
“也可以一个都不留。”卫嘉提醒,继而对陈樨说,“我洗个手就可以下班了,你等我一会。”
虽说他拒绝养狗是意料中的事,但陈樨没给他好脸:“我咖啡还没喝完!”
“咖啡因不耐受就少喝点,你今晚还睡不睡了?”卫嘉拿走陈樨面前的咖啡,“崔霆,你这还看着诊就泡咖啡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崔霆耸耸肩,给了陈樨一个会心的眼神,借口去吃饭撤离是非之地,顺手拎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兽医助理。江海树自知养狗无望,黯然牵着狗下楼。
四下无人,陈樨冷冷道:“海产店老板娘的鸡病得重不重?”
“小问题,我给它开了点益生菌。”
“等它调理好了,你又能喝上鸡汤了!我说你怎么会把小看护请到家里吃饭呢?跟四十岁的海产店老板娘、离了婚的女海龟和男技术员比起来,年轻水灵的小看护是不是喜欢你的人里条件最好的?”
卫嘉说:“你还忘了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无业。”
陈樨脑子转了一圈才明白他这是在调侃她!偏又无从反驳,气咻咻地追着卫嘉回了他的诊室:“我不是无业!我马上就有戏拍了……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你知道我怎么想?”卫嘉背着她洗手换衣服。
陈樨没了说话的兴致,她闲不下来,闷闷不乐地逗弄那只骨折的腊肠犬。卫嘉走近,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不要摸它。”
他下手并不重,用的也是正常语气。但陈樨一肚子火被这个动作引燃了,甩着手说:“既然你这么嫌弃我,我带着狗和江海树走就是!”
卫嘉在她突如其来的爆发下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说:“你哪句话是真的?巧得很,上回你说那些好听的话也是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