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捡起卫乐的脏衣服,说:“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以后不要再带她去那种地方了。”
好几天后卫乐才慢慢缓过来,卫嘉调了假照顾她。他考试在即,陈樨有心帮忙,又怕自己再给他添乱。这事是她的疏忽所致,虽然卫嘉没有说什么,但她心里免不了懊恼和愧疚,在家里更待不住了。
没有卫乐跟着,陈樨玩得更疯。以至于有一天深夜喝得醉醺醺地被朋友送回来。卫嘉下楼接他才发现那朋友原来是江韬。他们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乍一见到彼此都颇为意外。
第二天卫嘉问陈樨:“必须要那么喝吗?”
陈樨很想振振有词地给出肯定的答案,但她不想对卫嘉说谎。一个谎言意味着无数个谎言,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这样活着太累了。事实是江韬正好过来出差,听说陈樨也在,特意找了几瓶年份好的红酒让她过去尝尝,又邀了几个懂酒的朋友作陪,喝着喝着就上头了,仅此而已。
“吃醋了?”陈樨接过卫嘉递过来的水,挤到他身边。她能看出卫嘉是不太高兴的,“哎呀,下回我一定会注意的……我要是那种随随便便被拐跑的人,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陈樨有心道歉,谄媚地往卫嘉身上蹭,手和嘴都十分殷勤。
卫嘉皱眉:“你每个毛孔都散出酒味儿。”
话是这么说,他也没有强硬地拒绝。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陈樨瞄了一眼,是上部戏合作过的男演员。这男演员戏很好,合作时给了陈樨不少指点,在圈里也很有声望,只是感情比较泛滥。对方对陈樨很感兴趣,杀青后还频频约她,约不出去就发信息聊东聊西。陈樨最近闲得慌,回了他两句,他更来劲了。
“不用管他,趁乐乐还没起床,我们快点……”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在陈樨的撩拨下,本来没这个心思的卫嘉通身也热了起来,可刚消停没多久的电话又疯了似的昭示存在感。来电的人远比上一位有耐心,挂了又打——是孙见川。
“你先接电话。”卫嘉稳住陈樨说。
孙见川的声音急吼吼传出:“后天上海的聚会你到底来不来?你不给我面子,连朱焰的面子也不给?难得赶上她在国内,你不来我搞不定她!你到底在忙什么?记者问起你最近的动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
“忙正事!”陈樨挂了电话,卫乐又把门敲得“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