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还有什么想说?”萧彦北扶起还在一侧发愣的陆绾,语气轻柔,似乎真的和之前判若两人。
陆绾愣了一刻,“王,王爷,当着佛主立誓,日后会应誓的。”
“难道你怕了?”萧彦北饶有兴趣看着不同之前叫板的女子,“本王说过,你此生只能是我的人。”
陆绾慌乱中膝盖踢到尖锐的桌脚,立马栽倒下来,见萧彦北往她跟前靠拢,便像打了鸡血一般站立起来,强颜欢笑着,“我,我无事,王爷,天色太晚了,你,你还是先回去睡吧,明日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彦北拦腰抱起往偏房走去。
他们途经走廊时遇到好几个巡视僧人,他们微微点着头,嘴里还念叨着非礼勿视的说辞。
陆绾娇羞着用手捂着脸,真是丢人都丢到佛祖面前了,还被那些小和尚看到,想来要不是看在他是王爷的份儿上,指不定会被赶出寺院。
“王爷,你放我下来吧,被人看见虽不会说些闲言闲语,但总归是在寺院内……”
“你既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抱你回房,不是天经地义之事?”萧彦北低头看着怀中用双手捂着脸颊的女子,嘴角往后扬起。
他们正和迎面走来的主持打了个照面,主持双手捻着佛珠冲靖王点头示意,“靖王这么晚还未曾休息,是有何事?王妃可是身体不适?”
“王妃在大堂礼佛时,磕伤了脚,还请主持明日将带棱角的的桌子全部移除。”
“老衲这边差人去办,可需要寻大夫?”
“不用,本王就是她的大夫。”
陆绾始终不敢放下挡着的脸,心中泛着嘀咕,这人什么时候成的大夫,想不到平日冷冰冰的样子居然也学着关心起他人来,分明今日出宫前丽嫔才将言外之意告诉她,可她心中却起了贪念,此人的怀中如此安稳踏实,只想就此再多待一刻。
萧彦北将她放置屋中床沿处,脱下她的鞋袜检查她膝盖磕碰处,手刚碰到陆绾的脚踝她便禁不住大笑起来,将脚往回缩着,“王爷,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我怕痒。”
陆绾往后挪动着脚,手刚要往上提着裤腿,立马便停了下来,“女子的脚怎么能被男人随便看到,你,你把脸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