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检查过她的身体,确实是死于冻死形态,而且死在指甲被划断过,我们之前去冰窖中查探过,冰块上有指甲的划痕,在石梯上有被卡住的指甲。”
丽嫔震惊不已,如此气候不可能被冻死,那便是被锁在冰窖中,小珠手中有钥匙,确实是能够进入里面,可她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怎么可能会被他人动手脚被困里面。
还有一点说不通,要是她真像陆绾所说是被冻死,那当日喝她一起赏花之人又会是谁?
陆绾躬身道:“娘娘切莫想太多,此事牵扯到鬼祟,原本就不如想象中那般简单,娘娘先放宽心歇养,过了今晚或许鬼祟就会被阎王爷收回去了。”
“姑姑所言是何意?本宫不太知晓其意。”丽嫔满脸疑惑不禁问道。
但陆绾也没有再多说几句,只道这是天机,等过了今晚一切便就知晓。
临行前又是那位守门的侍卫来护送她出门,陆绾眼尖,随处瞟到了挂在他腰间的冰窖钥匙,在他左下角的衣角处有莲花刺绣的花纹。丽嫔说过钥匙现在放于她身旁的一个宫女和一个侍卫身上。
“看来娘娘很倚重你,冰窖钥匙只放了两个人身上,一把便在你这里。”
那侍卫摸着斜眼看着挂在自己腰上的钥匙,躬身行礼道:“姑姑取笑了,卑职能得娘娘信任,是卑职的荣幸。”
陆绾突然没正行往他跟前紧走上几步,用手抬着他拱手额前的手,微微笑道:“你姓甚名谁?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可有心上人?”
那侍卫不明所以满是疑惑看了她一眼,突然笑道称自己孑然一人,以娘娘安危为己任,儿女私情倒没有考虑过。
陆绾在抬他手时,看到手腕里侧有一朵莲花花瓣,听到他这番回答便拿他打岔,说他长相非凡,不如给他寻摸一门亲事,成家立业后更能谨记娘娘的厚爱,但被他严词拒绝了,他那般严肃拒绝的口吻着实没让陆绾想到。
“姑姑的心意卑职心领了,娘娘的厚爱卑职也铭记于心,但卑职此生宁愿孑然一人活着,也不想寻得其他女子来阻挠卑职的心,卑职一心自愿护娘娘安危,让皇上安心,望姑姑能帮卑职了此心愿。”
“也罢,既然你这般忠心,便也顺了你的意,好好看护好娘娘的安危,切莫让她过于烦忧。”
今晚丽嫔提前和皇上说过身子不适需要早点歇息,也便推诿了让他过来之意,皇上自是以龙胎为重便也让公公送来了些安神滋补的药品过来代替慰问便是。
这是陆绾临行前对她的嘱托,上一次便是皇上半夜突袭,鬼祟半路折返,这次不想再被中途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