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自己不能动手,但我可以雇凶杀人,请王爷一定要明察,此事真的不关俊儿哥的事。
府衙也匆忙赶来,得知证据都指向俊儿哥时,请示王爷后便先将他押回了大牢。
陆绾回去验明了尸体,整个受创部位就只有胸前和背后两个地方,按照俊儿哥所说确实对得上,但是为何胸前喷出来的血液会溅到铜镜桌面上,而他身上却没有半点痕迹,据班主说名角儿的服饰都是特定的,每人只有一套,可在他身上压根儿就没有发现血迹。
“尸体可有什么发现?”萧彦北迎面走来,看着她正对着尸体发愣。
陆绾将自己的疑惑告知了他,随即掏出了一个血袋子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往塞进怀中。
“你要做甚?”
“王爷你不要害怕,我就是想将当时的情景再次上演一遍。”
萧彦北有些嫌弃的看着那一袋血水,皱着眉头道:“那你为何要找本王?你是想让我扮演这具死尸?”
“可眼下只有你在此啊,”陆绾装模作样往四周瞥了一眼,接过他手中的血袋子,怂肩无奈道:“那我去找培风?”
萧彦北一把抢过将袋子塞入怀中,“你若是伤了本王……”
“属下怎么能有胆子伤了你呢,要是真如此,躺在上面的人便会是我了。”陆绾立刻接着话茬,冲他挤出一个笑脸来。
她拉着萧彦北坐到一面铜镜前,找好角度后便用力一把将剪刀扎入被塞进的血袋子中,血滋溜喷溅出来,除了自己的手上有血迹外,其余地方没有任何痕迹。
萧彦北咳嗽起来,他用力抓住陆绾的手,“你在公报私仇?”
那一剪刀确实下得过重,但也不至于伤及他,见被他识破,心里有点发虚,磕磕绊绊道:“没,没有啊,王爷,你没事吧?”
他身上的血袋顺着那个剪刀口往下淌着,已经将他的衣裳浸湿了大半截,这还是自己用力所刺,尸体上的伤口没有过深,或者只能算是稍微扎进了些,那桌子上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王爷,你说一个人愤恨至极将人刺了一刀后,他为何还会控制力道再往胸口上扎,如果真的很恨此人,为何不继续用匕首而用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