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忙声应答,“怀王,你可别不信,今晚这女儿红倘若喝得不尽兴,我这大学士的称谓索幸就不要了。”
“大学士,话可不能说太满,到时候可别说本王欺负你。”
他们二人相谈甚欢,陆绾在一旁看着一如往常洒脱的萧楚怀,他这人实在难以捉摸,看似无欲无求,可对这驯马之事又这般执着,想到刚才朱见对她所说,驯马和训人一样,他平日也是这般训人的吗?
陆绾跟着朱见上了马车,她自己也不曾料想自己分明一个侍女居然能先后乘坐靖王怀王和大学士的车辆,也不知自己究竟哪里来得本事,还是说各自都有不为人知的心思。
他们二人在马车里倒也安静,朱见只是有意无意打量着她,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来。
“阿才听着像个男主的贱名,看你这般长相,家中居然会给你取这等名字?”
陆绾只道家中贫寒,贱名好养活。
朱见笑道:“听说你还有个名字叫……丝官?”
“是,群主曾这样唤过我。”
“只是群主吗?”
陆绾听到此处迎上他犀利的眼神,“不知大学士想要问什么?”
他随手翻着古籍,耸着肩只道随便问问。
养马场和竹林小屋相隔不远,一刻钟的时辰便也就到了,他们下车后径直走向里面。
气候虽回暖,但在这样阴风阵阵的竹林却能感到逼人的凉意,阴寒之气凉透骨子,让人不禁汗毛直立。
陆绾警觉地跟在他身后,周围竹林的土质很疏松,有一处似乎刚被翻新,竹林中飘散出来的不是竹叶的清香,而是檀香的味道。
等到她进屋后,朱见转身将门给关上了,迈着步子逼近她,“现在我这般靠近你,你还不反抗露出你的蹄子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