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清着嗓子让她直接拿出证据,不要拐弯抹角说泥的事。
“大人,我需要验尸。”陆绾语气高昂,并不怕他手中敲响的声音。
“放肆,你一个野丫头居然敢开这狂口,本官看你是拿着衙门当儿戏,来呀,这个女子敢藐视公堂,还出口不逊,给我打。”县令一听到要验尸,瞬间变着脸色,朝站在周围的衙役喊着。
还没等她开口解释,就已经被一群衙役用棍棒架着趴倒在地,一个衙役正举起棍子往下敲打湿,一粒从门外飞进来的石子正好打在他手上,剧烈的痛感立马让他握不住手中的棍棒。
“大人,你就这样判定责罚一个为民请冤之人,无凭无据就动手,我看你也是个贪官。”从门外高声传来一句,一男子怀中捧着一个酒坛站在衙门口。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聚在那名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捧着酒坛的男子。
那人长相俊秀,微风吹拂起他额前的龙须发,一身淡青色衣裳,看起来倒有股不羁侠士的风范。
“大人,要想证明这位姑娘没有说瞎话,那便让她验尸,女子验尸,你们应该没有瞧见过吧,难道不感兴趣?”他用扇子瞧着拦在他面前的衙棍。
师爷连忙让县令将那人押下去,说是私闯民宅有偷窃之嫌。
“大人明鉴,我可是正大光明进去的。”萧彦北举着手中的酒坛,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让衙役交给县令,说他看完就明白了。
县令一脸不屑地接过纸条,紧接着就看到那张脸由红变白,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缓慢抬眼看着门外之人。
不知纸上写了些什么,让他居然下来直接瘫倒在地,师爷连忙上前去搀扶。
他赶紧让门外之人进大堂,还赐座,堂上众人都好奇惊讶县令前后转变,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让一向官威很大的县令如此这般。
师爷也觉得疑惑,未曾听说有巡抚要过来巡查,心想着县令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了,叫嚣着:“小子,你面前的可是县令大人,一介草民竟然敢坐在堂前,敢藐视朝廷官员……”
“混账,闭嘴!究竟谁才是县令!”县令立刻喝道出言不逊的师爷,还将竹筒子砸向他。
萧彦北上前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吓得县令连连跪地求饶。
“大人,注意你的官威啊,案子还没有审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