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白叫着金贵去打理清点,开始筹备起了提亲的聘礼,就等着开了春,挑了好日子,就上门去提亲。
柳怀恩一进来就看到那人坐在案前,似着了魔一般发呆,脸上还带着那少有的笑。
“大理寺卿竟也有发呆的时候,这可当真是稀奇事儿啊,这是最近公务太多给累坏了吗?来来来,本太医来为你号号脉。”
柳怀恩说着,上前就要去给沈从白号脉。
沈从白那手一抽,抬眸冷睨了柳怀恩一眼:“滚!”
“呵,沈侯啊,我可真真是为了你好啊,你这还年轻,还未娶亲呢,这身子要是垮了,将来可怎生是好啊!”
沈从白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柳怀恩,瞧着你很盼着我垮呢?”
“侯爷,我这可是在关心你啊!”
“放心,我垮的一天,铁定带上你!”
“毒!”
“说吧,什么事情叫你笑得那么缠绵?”
“柳怀恩,我瞧着你是后宫进得多了,这嘴皮子越来越薄了!”
“沈从白,我给你白白当了这么多年大夫,不收一分银两,你竟是这么对你的恩人!”柳怀恩气得往那椅子上就是一坐。
沈从白见他甩脸子,连多看一眼也不曾,只低头翻起了面前的案卷。
只脑海里却不由想起了另一位恩人。
回味起了那夜的滋味儿,只觉销魂。
原来小姑娘的嘴儿,那么软那么甜,那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