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手后,把沾了血的袖子清理掉。
收拾的时候,就瞧见了桌上,那一块本已经归还的双鱼玉佩。
他留给她的?
林雪芙转头看了一眼雕窗,那人早就走了。
她将双鱼玉佩拿了起来,想了想,找了个香囊装了起来。这东西贵重,万是不能让人瞧见。
……
柳怀恩从外面回来,推门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那浓重的血腥味了,再一看到窗口那挂上的珠串,他果断地转身把房门给关上。
黑暗中,沈从白走了出来。
桌上的烛火也亮了起来。
柳怀恩看向他,目光最后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沈从白,你这是又跑哪儿把自己给弄成这样了?还有这伤口……这伤口谁处理的!这人还有点医德吗?他以为这是缝衣服吗?他以为针线码得越密越好吗?他不知道这线还要折拆的吗?!”
沈从白想起了那一双颤得厉害的细白小手,嘴角勾起了笑痕。
她也许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你还笑得出来!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沈从白你是不是觉得你是铁打的,不管怎么伤都不会死呢!”
柳怀恩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手下却是没有闲着,很快就从柜子里拿出了药箱,扯着沈从白的手臂仔细地闻了闻。
“瞧瞧这伤口,现在也不便拆了重缝,只能这么着了,倒是这创伤的药散太一般了,得重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