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
她极轻地笑了一声。
川昱意识到这样的嫁娶更像是一种弥补式的侮辱,于是说:“对不起。”
何遇明白他不是那个意思,自然不怪他什么。
只是那一个字太动听,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没有,那群人眼里只有钱。”
许久,川昱才放心地“嗯”了一声。
何遇挣脱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贪婪地又扑回他的怀里。
屋外起风了,从窗缝里漏了两缕进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从床边灌进何遇的鼻子,她吻了一下川昱的耳朵,说:“我原本以为,你会忍不住进帐篷找我的。”
川昱一愣,耳尖上的那点儿温热迅速燎烧了一身。
何遇以为他会摸进帐篷,她脱去了外衫准备跟喜欢的男人在沙地上鬼混,不藏着、不掖着、坦坦荡荡,她想干什么,她都说给他听。
川昱身子僵了僵,突然“腾”一下站了起来。
何遇的脑袋被动地从他肩头滑开了,她微微蹙眉,眼睛里带着某种温存的暧昧,还没有抱够。
川昱故意板着一张脸走去拉门。
何遇哭笑不得:“你干什么?”
川昱答:“药擦完了,你走。”
“看着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