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飙出,味道扑鼻,只可惜现在不是能进食的时候,奥尔丁叹息着闪身后退,没让自己的衣服沾到一点血。
等三个衣着干净的男人回到车内,塞拉想重新坐直身体,后背又被埃里克的手压住了,“等汽车走一段路再起来。”
“你们都有受伤吗?要不要去医院?”她被那只大手压的动弹不得,只好妥协。
埃里克瞥了一眼脸上凶残未退的罗斯希尔,回答:“没有人受伤,那些人连瞄都瞄不准,子弹全部打歪了。”
“是吗?可我还听见了汽车被撞坏的动静,好像爆炸,刚刚那个站在车边的人说有怪物。”
“哦,那是他们的轮胎突然爆炸,好几个人都被吓到跑了。”
埃里克继续编着谎言安慰她,“没什么要紧的,他们永远不会来找你麻烦了,放心吧塞拉。”
“好吧。”
旁边的罗斯希尔一直没有吭声,塞拉转过头去。
她的视线停留在罗斯希尔的面庞和脖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爬着密布交错的红线,就像将毛细血管都挤压到了表面炸开。
这样的状态被她看见后没持续几秒钟,就退却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