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也被尼尔森疯癫的所作所为惊到,她从没在这遇到这种不依本分的疯子,在坏的男人都有自己的绅士礼节。
尼尔森可以为了一己x欲干出这种事,是在外打仗掠夺惯了,失去规则的束缚变成了无法无天的恶人。
她的脑子转了一圈,拖着受伤的腿慢吞吞走过去,脚尖踢上一块石头,身形一晃差点又倒了。
埃里克赶忙过来扶住她,“小心点。”
“我问你。”塞拉抓紧他的袖子,“如果马误食了大黄失控,尼尔森为了帮助我被马蹄子不小心踩断脖子,我从马背上跌下来受伤,关键时刻你飞奔回来帮忙控制住了马,这个理由成立吗?”
“成立,大黄食用过量会让马疼到发疯引发癫痫,失控很正常。”埃里克低声说:“可是为什么”
“要撒谎?”她盯着他棕色犹如琥珀的眼眸,轻声道:“因为我不能失去你,你一点意外也不能出。”
像是告白又模糊暧昧的话,听的埃里克心跳慢了一拍,“不能失去我么”
“我们是好朋友呀。”塞拉忽略掉了他眼底泛起的情绪,苍白的脸绽开笑容。
这一霎间他真想捧起她的脸亲亲她,可理智在行动上还是强行抑制了下来。
“那就这样做,反正这只是个人渣。”埃里克摸了摸她发白的脸,手指摸到她的脖颈,解下了那条白丝巾。
昨晚种下的那颗小草莓还印在上面,浅红色的小小一块。
他克制着用拇指在那处摩挲了一下,塞拉眨眨眼,“怎么了?”
“昨晚醉酒,你记得什么吗?”
“嗯,一点零星的片段。”塞拉诚实的说:“但我觉得有点假,那更像是我醉酒后的梦境。”
“什么梦?”埃里克蹲下身撩起她的裙摆,顺着血迹去寻找伤口。
“你带着我跳下窗户去几十米高的橡树顶上看月亮。”
感觉到他的指腹在腿上游移,塞拉瑟缩了一下,娇气的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