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你这么快就到了呀。”安娜希撑着小阳伞从花园小门过来,身边跟着一个仆人。
“昨天我的兔子生了一窝小兔子,邀请你来啊!!”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牙齿截住,蓦然变成了惊叫。
“塞拉!你在干什么!”
安娜希丢掉了小阳伞,跑到那窝死掉的小兔子面前,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这样做!”她转过头,用着一副看罪大恶极犯人的目光,怒不可遏。
仆人也在边上惊呼,“塞拉小姐!您怎么能杀这些兔子!”
塞拉看了一眼自己染血的裙摆和手指,好像是挺像自己虐待小动物那么回事的,但这拿小动物栽赃人的计谋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面对近在迟尺哭泣的脸,她忽然说了声抱歉,而后抬起染血的手,狠狠挥上安娜希那张看起来无比可怜的小脸。
清脆的一耳光,比早晨报时的古董钟还要响亮。
跟来的仆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狠狠吓了一跳,“塞拉小姐!”
仆人冲上前抱住捂住脸摇摇欲坠的安娜希,转头对着塞拉警告:“您不能打自己的姐姐。”
“你让不让开?”塞拉慢慢卷起袖子,小白花装久了,真的会腻。
“那是埃里克送我的兔子!你再不喜欢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安娜希从那一巴掌的震惊中缓过神,火辣辣的疼痛和耻辱让她怒火中烧,大概她也没想到塞拉会这么大胆直接打自己的脸。
不,也不对,她应该在她挥动球杆打米拉的时候就明白的。
“塞拉小姐!”仆人拦在安娜希面前,义正言辞,“您虐杀了安娜希小姐的兔子还打她,老爷会发怒的。”
“你选择出去叫人求助,还是在这一起挨打?又或者我把你赶出庄园。”塞拉卷好两只袖子,脸上展开的笑脸明媚动人,眸光却凉的没有半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