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没吃呢。”
江富桦年近古稀,头发花白,正在给鹦鹉喂食,“江江今天怎么想起来给爷爷打电话了?”
江富桦年轻的时候杀伐果断,带领江氏的公司走向鼎盛。现如今年纪大了,处于半隐退状态,每天养花逗鸟,好不快活。
江吟溪抿了下唇,开始告状:“爷爷,昨天我回了趟家,被我爸扇了一巴掌。”
江富桦停下给鹦鹉喂食的动作,皱眉问:“你爸为什么打你?”
江吟溪垂下眼睫,轻声说:“因为我爸让我给私生子道歉,我没有答应。我把红酒泼到了私生子身上,我爸就扇了我一巴掌。”
江富桦脸色变冷,连鹦鹉都没心情喂了,压抑着怒火,“江霖翰竟然敢为了一个私生子打我的宝贝孙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可笑至极。”
面对亲近的家人,江吟溪嗓音轻软,倾诉的时候不自觉带上委屈的情绪,“被我爸打了以后,我去酒店住了一晚上,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爸派保镖来酒店抓我回去,我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
“我爸吩咐保镖。如果我敢逃跑,他让保镖采取武力手段制服我。”
江富桦只有江吟溪一个孙子,宝贝的像眼珠子似的,担心地问:“江江没受伤吧。”
江吟溪佯装虚弱地咳嗽了两下,“我现在头晕眼花,心脏有种刺痛感,腿也疼,可能是我太娇气了。”
江富桦知道宝贝孙子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剧烈运动,“江江你在哪儿啊?爷爷派医生去接你。”
“爷爷,不用了,我很快要上飞机了。”
“江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现在让江霖翰去祠堂罚跪,至少跪两个时辰。”
江富桦虽然半隐退了,但手里还有实权。表面上,江家的公司由江霖翰控制。实际上,真正的掌控者是江富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