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琳琅上门之前,陆暄并没有得到任何相关消息。
按说京城沦陷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曹章那老贼有意封锁消息,也不可能半点风声都没有。
“这重要吗!”
赵琳琅猛然拍桌,指着外头,“曹章早就心怀不轨,你们找到的那些证据进京他已是死路一条!但凡动点脑子想想,你就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假!”
陆暄绷着下颌,一言不发。
他虽记挂着京中苏婵和母亲的安危,可是却没法轻易相信赵琳琅,他没有兵符,自是不能轻举妄动。
“我晓得了,”陆暄淡然应了声,“此事,我会禀告父王。没其他事的话,滚吧。”
“你不管她了?”
“这不关你的事。”
赵琳琅愕然望着陆暄,眼前的少年平静得可怕,平静得好像,真的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再问你一次,世子,”赵琳琅站起身,不死心地盯着陆暄,一字一句,“你当真,不打算管她了么?”
屋里一片死寂,像是没有生气的深潭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陆暄抬眼,眸底压抑着深涛巨浪,却半点也不让人察觉,“我会用我的方式,不劳你费心。”
赵琳琅离开后,江卓才从外头进来。
陆暄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又压抑得好像随时可以卷起巨浪的深海。
江卓担心地喊了声:“主子……”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