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抚慌乱的少女,她手足无措地像只掉入陷阱的小兽,被猎人捕获,猎人不愿放手,小兽越是挣
扎,越是刺激猎人心底难言的寂寞,只想将小兽圈养,占为己用,再不让旁人觊觎。
她的喜怒哀乐,都只能与他有关。
李臒停不下来,中了蛊,入了魇,今日他势在必得,他用了力,他逼着她,“叫我的名字,鉍
儿,别忍着。”
暴躁的风雪撞击着毡帐,像发怒的怪兽,嘶吼着要闯入两个人的世界,支撑毡帐的原木骨架咯吱
作响,几近散架。
柴三妙的脑子里嗡嗡回响起风的咆哮,无法抵御的强势,席卷而来,李臒一直小心翼翼地安抚,
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借力,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落泪,泣不成声,涣散地呢喃:“阿臒阿臒
旧书阁的那个午后,唐皇高高在上,他问她:你,可是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吗?
就是你啊呵臒
李臒横冲直撞,千里奔袭的战士必须要赢下攻坚的战役,摘取属于自己的胜利果实,汁液甘甜,
果肉鲜美,一口都不能放过。
风雪席卷的暗夜,毡帐和黑氅守护着有情人的小世界,无人打扰。
光影摇曳,炉火映在柴三e妙的眼眸,将她从外到内,整个吞噬。
翌日清晨,柴三妙害羞得卷成一只小兔子,炉内仍有星火,像她体内尚未退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