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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

二殿下温厚,众人都是信服的。来的都是各家袭爵、嫡出的公子,身上配饰摘下来,都能在西城换一所小院子,不一会儿,二皇子跟前的托盘上就摆满的东西。

“说了半天,还没说赌什么呢。我听说京城人都雅致,赌从门前走过的人是男是女,堵天气是晴是雨,还有赌花瓣是单数还是双数的。先说好啊,不要赌孔雀身上毛有多少,这我家下人可数不过来。”

一句话逗得众人大笑,赵衡道;“我听说你功夫了得,怎么样,比一场?”

春生给他肩上一拳,“你可是我请来的宾相,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我是好人啊,好想见识你功夫的人。”赵衡跳到一边,摊手耸肩,又引得众人一阵笑闹。

“行吧,行吧,想比啥都行。家里刀枪棍棒都是有的,箭靶也立好了,比投壶也行。”

“别介,刀枪棍棒容易伤人,咱们是游戏之作,又不是擂台,就比射箭吧。”赵衡看了一圈,“诸位可有异议。”

众人都摇头,三皇子道:“你这样热心,又有经验,不如由你主持。”

赵衡苦笑:“三殿下,我可早就想和木大交手了,唉,平白错过机会。”

众人笑闹着往水边去,惊得一群白舊獨鹭呼刺刺飞上天,盘旋在半空。

靶子早就立好了,春生叫人又多加了几副弓箭。都是上好的牛筋弓,几位勋贵武将家的公子拿在手上掂了掂,又取出箭来试手感,都赞是好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