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迟生问。
桂英呐呐半晌,试探道:“等日子久了,或者等世女再生位公子姑娘,再不济,温公子过几年总要成家立业……”
“从我有记忆以来,父亲母亲关系就不曾和睦过,时间若有用,多长、多久才起效,若是一辈子那么长,至死都做怨偶吗?这种关系,怎么会生孩子?至于表兄,问题源头不是他,他没来的时候,难道父亲母亲就是恩爱夫妻了?”
迟生摊手,她也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天之骄子,怎么两人就过成这样。
几人正商议着,新芽快步进来,禀告道:“姑娘,二姑娘,世女和姑爷吵起来了。”
难得迎来主人的东大院灯火通明。平时白大人回国公府,只在书房起居,虽然他也是东大院的男主人,可妻子不在,他从不踏足这里。
春生和迟生赶来只听到吵架的后半段。
“你若总是如此,你我就不必见面。”白大人冷硬的声音传来。
“被我戳破真面目,知道羞愧不能见人了?”
“你就究竟想怎样?”
“送走姓温的!”世女斩钉截铁。
“我解释过不止一次,阿温是姐姐唯一的骨血,我不能不照顾他,他不是我的私生子,你不信……”
“我信!”世女生气的点,白大人没有弄清:“可他带来了流言蜚语,你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他住在国公府,就是往我脸上抽。送走他,你爱怎么照顾怎么照顾,只要不被人知道。”
“阿温有何不能见人的?”白大人不同意,他也想过把人带到任上,住在府衙里,亲自教导,可整个云南,或者说这个西南都是安国公的势力范围,这么做反而让人觉得做贼心虚。让阿温像个犯人囚徒一样躲躲藏藏,白大人再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