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御医在一旁点头,换迟生过去切脉。
这次,钟勉小哥沉默的时间就更长了。“二姑娘头还晕吗?”
“晕。下蹲站起来头晕眼花更严重,舊獨早上起床躯干很痛,隔一会儿好像又不痛了,手肘也会有轻微疼痛。”
“二姑娘被摔的时候手肘挡了一下卸力,骨头有些裂痕,轻微疼痛时骨头在愈合好转。至于震伤的五脏六腑,只能汤药调养。平日里吃□□细丰盛一些,肉蛋禽奶,均可用些,若是有人乳更滋补。”
“我不着急,听大夫的,慢慢养。不过我从小就不爱喝人乳,祖母也说粗茶淡饭最养人。唉,现在每天三大碗汤药,胃口都败坏了,吃啥都吃不下。”
钟勉看了看曾祖父,才道:“等二姑娘再好些,能把汤药换成药膳,我家有几个好吃的药膳方子。”
迟生顿时眉开眼笑,“先谢过钟小哥啦。”说完,还趁钟老御医不注意,往钟勉手里塞了一个荷包。
钟勉想还,迟生已经神色如常得挪到钟老御医跟前了。老御医又给她扶脉,颔首认可孙儿的判断,补充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二姑娘不可心急。五禽戏、缓步走可以,其他武艺先放放吧。”
迟生谢过,前几天她以为自己好了,看着春生和自己一样的年纪、一样的伤,她都能耍大刀,没道理自己不行。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真没道理~
等春生和迟生走了,钟老御医才笑问玄孙:“收了什么好礼?”
钟勉窘迫得从袖子里抽出那个荷包递给祖父,辩解道:“本不想收,可她太快了。”